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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散文

时间:2022-05-05 18:48:24 散文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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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老家散文

回老家散文1

  星期六的早晨,天空下着蒙蒙小雨,担心母亲的身体状况,繁忙的工作终于结束了,好不容易,等到了双休日。星期六我起了个大早,坐12路到黄沙桥车站下车,在包子店买了半笼小笼包子。要了份调料,回过头再向西走,走了大约100米,看到有一家卖油条的店铺,买了5根油条,在菜店买了2斤嫩豆腐。带着这样的小礼物,我心事重重,脚步沉重的向黄沙桥的临时车站走去。八点钟的车,幸好车上没有多少人,我找了一个靠左边窗子的位座位坐下。手里紧紧提着我准备的小小礼物,又一想这双手被行李占着,想看看手机都不行。看见车前面临驾驶座位的地方。可以放豆腐和包子、油条,我顺手把这些东西放在那个空地方,然后就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了。定下心来,想想自己,该做点什么。

回老家散文

  回老家的心情多半是牵挂,牵挂在乡下的老母亲。回老家得心情另一种心情,是回忆。老家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在那里有我千真无邪的童年,有我淳朴勤奋的少年,有我生我养我的父母,有那淳朴的乡邻和热情的亲属。所以回老家的心情是愉快的。这桥公路我不知走了多少回了。上高中时,是在城里的县中上的,县中的校名叫商县中学,简称商中,在商中上高中时,我基本上是两周回一趟老家 ,当时没有车,偶有拖拉机或者自行车在路上通过,每次回家都是步行,回家的时候带着书包,里面装着回家要复习的书,返回学校时,增加了一个口袋,里面装的是母亲蒸好的馍。当时正值青春年少,十七八的年龄,单趟要二十多里的路,两个小时就走完了。后来在西安上了大学,半年时间走一个来回,依然是步行。后来有了私家车在路上来回拉人,正式通班车,是这四五年的事。

  从黄沙桥出发,经佛村、草甸沟水库、石场,盘山公路弯弯曲曲,、而上,十五分钟15分钟黄沙岭坡顶,再下坡,沿盘山公路而下,到岭底。这段路,印象最深的是,春天的山花,夏天的暴雨,秋天的黄叶,冬天的白雪,从岭底向东进沟,便是我的家乡石鸠河。

  石鸠河,因河中的石鸠而得名,沿这条好河,逆流而上,可以走40里路,石鸠河的河流是从东向西流的,大部分的河,流水的`方向是相反的,从槐树村,向上走到响察砭,响察砭两边山势林立,四棵大松树,像四个威严的哨兵,从大树底下,沿公路走过,进入我的家乡七星村,右边的山坡上,便是我的家何坡,这面坡坡度不大,满坡都是田地,地边上柿子树很多,还有很有核桃树,站在我家场院的边上,左边是拾娃梁,右边是冒沟,向前放眼一望,是高高的空空山。

  我的家坐落在靠南的一个山坡上,正房是三间,入身丈二,朝东北方向,偏房朝东南方向,房子桩向根据地势确定,虽然是土坯房,但冬暖夏凉,从我爷爷到我,已经生活了三代人。我对我的老屋,感情很深,在我的印象中,只要在老家,晚上呆在这简陋的土屋中,从来就没有夏天的酷热,冬天的寒冷。即使在下雨天,我也会舒适的呆在屋里,听外面的雨声,或者屋檐下,看着屋檐滴下的雨水。当然,白天的时候,夏天站在场边的荫凉处,或者是树下,微风一吹,比电扇或空调舒服多了。后来在城市的水泥体的房子里,多次受到夏天的灸烤时,我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家夏日的凉爽。如今不惑之年,由于身体的状况,再无法生活在老家那个生活条件差的环境中去了,但年轻时生活的老家却变成了一个永恒的美好的回忆。

  我的母亲今年八十多岁了,头脑清楚,说话清晰,这与她的生活环境有关。我家的山坡上,从空气、水源到土壤都没有污染,呼吸的是新鲜的空气,吃的是自己种的农家菜,过去的粮食也是自种自吃,加上母亲生活简朴、勤劳,把种庄稼作为锻炼身体的一种途径,所以很少生病。这三年来,为了我弟兄两个照看她老人家方便,也为了我两个舅舅看望她方便,我们把她从山坡上搬到了山坡下的河畔,住在我弟弟的家中。其实,她是很不情愿离开她的老屋的。老屋有她老人家的生活情结,在老屋,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从用水到吃饭,还有拾柴火,她腿脚还灵便,自己都能比较勉强地做,只是她的眼睛不好使了,我大舅叫她不要在山坡上住了。有一次,我回家,发现我的母亲不在家,一打听,到碾子梁去了。我一口气爬到碾子梁,发现母亲在我熟悉的松树林里揽落叶,当时是深秋季节,她是在准备过冬的柴火了,那天天正好下着小雨,窄小的山路被将枯萎的白毛草工遮住了,路上也比较潮滑,可是母亲在这条路上走的很快,主要原因是熟悉了。而且当时才78岁,而仅仅是过了五年,现在83岁的母亲,走路比较缓慢了。

  我的老家在石鸠河,河的两边是高高地山坡,山上沟沟岔岔的,山沟里有水,沟两边有树……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是故乡的山水滋养了我,是老家的人维系着我的牵挂。我永远爱我的老家。

回老家散文2

  今天回老家,一路上白雾缭绕,阳光更显明媚,天空愈益蔚蓝。一座座山,一片片林,一个个村,一条条河,算不上陌生,倍感亲切。

  坐在车上,左转右绕,离村子越来越近了。走在我上中学的路上,二十多年了,风风雨雨间,山上的松还是那么青那么高,沿途的村子只是多了些红红的瓦片,那些人,有的故去了,有的苍老着,有的搬走了,有的还小,生疏着。但我还是我,只是多了几分苍老,心依然年轻,对故土有深深的亲切。

  没有想到,我的村子里没有一点儿雾气,干干净净,透透亮的。奶奶的院子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是老样子。院墙上一年一度苍老的青苔标志着它的沧桑。十几只鸡悠闲地在院子里逛,不时几声短啼,清清脆脆地,一点儿也不为我贸然地闯入惊慌。推门,奶奶正在那儿和鸡食,看到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用她那粗糙而温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仰着脸笑呵呵地对我说:“我昨晚梦见你回来了,真准。”奶奶的炭炉子上水壶开了,她给我沁了碗茶汤。浓浓的,香香的。我一边喝,一边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家常。

  不久,听到院外说话声,推门一看,半掩的柴门外,二婶和二叔笑盈盈地走进院子。院子里的阳光更显充足与明媚。二婶和面调馅擀面皮,我包饺子。二叔和奶奶坐在一边喝着茶聊天,我感到那口泥墙老屋里满是温馨。中午,五叔赶巧来和二叔喝杯酒。半年不见了。只有五十二岁的五叔老了很多。我以茶水敬他们,说着一些恭敬的话,一字一句间,驱逐着少见带来的生疏。

  我为爱吃肉的奶奶夹菜,她虽有些害羞似的脸红,还是高兴地吃了。这是许久以来未吃过的喷香的饭菜。不知不觉,日渐西移,我要走了。奶奶不像往日难过,只是依依不舍地送到院外七八米处,脸庞带着笑。五叔执意送我坐车。坐在三轮车上轻轻地颠簸着,风冷冷地吹来,却觉得爽快极了,清新极了。老家的冬天不冷。熟悉的山水渐渐远了,亲切的人还在挥手处静静地伫立,我知道离开还会回来,我的一生都无法躲开对它的依恋。正如季老所言:黄昏的树影拖得再远也离不开树根,无论你走得多远也走不出我的心。那时候喜欢却不懂,现在是懂了更喜欢。如此,甚好。

回老家散文3

  少小离家,老大未还,流浪的人带着一颗流浪的心在外飘泊。思念像一根琴弦,常常被人拨弄,老家是一曲百弹不厌的经典。

  老家在何方?既在记忆中,又在现实里。

  一片起伏的浅丘,悠闲自得地散步,走到成都平原南沿某处,发现一条湾湾的小河;小河两步一回头,绕着一个村庄缓缓流过,似有几多依恋几多柔情正在向村庄倾诉。浅丘不愿惊扰了她们的亲密交流,凝神驻足。于是,浅丘、小河、村庄就成了这里永久的雕塑。这就是我的故乡,我的老家那几间木椽青瓦的老屋和屋前那口青石砌的老井,就座落在村东头那片茂密葱郁的林盘里。

  初次离开老家,是30多年前的事。高中毕业回乡接受“再教育”的我,一天突然接到公社文书通知,要我第二天赶到县委组织部报到,参加县委“三分之一”农村工作队。就这样,来不及更多的思考,来不及听完父母的谆谆嘱咐,甚至来不及与家乡的父老乡亲作一声道别,我就匆匆离开了故乡,离开了老家。记得,当我背负简单的行囊,踏上村口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把生我养我的老家放在背后时,偶一回首,瞥见老家那几间老屋正变成炊烟中的模糊,心中竟悠地升起一缕莫名的惆怅。那时,我就隐隐有一种预感,老家注定是我此生割不断理还乱的牵挂。

  在后来的岁月里,每当我回家,踏上那条送我离家的弯弯曲曲的小路,思念的弦就要被重新拨弄一次,有忧伤,有惆怅,有喜悦。今年金秋的某一天,我再一次踏上了那条送我离家的小路。

  提起老家,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家的老屋。虽然家的内涵十分丰富,但作为人栖身之地的房屋,似乎是家最具体形象直接的象征,甚至可比说有屋便有家,无屋便不成家。因此,在农村,不少人往往将娶个新娘,盖栋新房,作为成家立业的重要标志和一生奋斗的宏伟目标。在童年的记忆里,我家以前的老屋只是3间土墙草顶的破旧茅舍,而现在的老屋则是父亲一生最值得自豪和骄傲的杰作。为了造屋,父亲从小学得一手补锅修壶的绝活,农忙种田,农闲走乡串户,几年功夫,就攒够了造屋的钱。1962年,当9大间木椽青瓦的新房在原来老屋的宅基上鹤立鸡群般崛起时,父亲简直成了村里的英雄。

  岁月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淡化一切丰功伟绩和英雄意识。随着时间的推移,父亲当年修造的新房已成了旧房老屋。特别是当村里的乡亲邻里都纷纷盖起了一栋栋欧式、仿古式或现代感极强的别墅小楼时,原先出尽风头的老屋越来越显得有点鸡立鹤群了。于是,前年春节时,兄弟几人商量:拆掉老屋,建一栋新房。父亲似乎对老屋的命运早有所料,并不反对,只是在新房设计方案上与我们产生了分歧,甚至差点闹出一场风波。

  按照兄弟们商量的设计方案,新房为仿欧式造型,内设客厅、饭厅、卫生间等,父亲对其中的三点无论如何难以接受:一是客厅太大,超过了老屋的堂屋,父亲认为浪费;二是老屋的粮仓设在堂屋神龛后面最神圣的位置,在主人虔诚的粮食崇拜中不仅可以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而且时时看着粮仓觉得心里踏实,而新屋却把粮仓放在楼梯后的偏角处;三是卫生间改老屋的敞口旱厕为水厕,父亲认为人畜粪是上好的肥料,几十年来全靠它沃土壮苗,怎么能一下用水就冲走了呢?这一冲仿佛掏空了老人家的心。“冲、冲、冲,把我一起冲走好了。”那天,父亲终于再也憋不住,对负责施工的二哥发火了。后来,机灵的工匠搞了个折衷,将水厕的管道引到屋外,修了一口蓄粪池,才算平息了事态。

  回到老家,不能不约见一下老家养殖的那些家禽们。在至今仍以传统农业为主的老家,养殖家禽家畜是主要副业,也是乡亲们油盐酱醋的依靠。因此,人畜兴旺往往成了人们衡量家景贫富的重要标准,而家禽家畜们与主人的'相依为命,其乐融融,便是一幅农家乐的主要内容。

  正是秋收季节,家禽们是否又被关进牢笼了呢?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老家的每一个收割季节,都是家禽们的炼狱。记得我进城读高中那年,为了筹集学费,母亲早早地孵了一窝小鸡,精心饲养,像对他的儿女一样倾注了全部爱心与希望。到了谷穗弯腰的时候,生产队为了防止私养家禽“揩社会主义的油”,每天将拌了鼠药的粮食撒在挨近农户的田埂上。为防不测,母亲整天将家禽们关在笼里。谁知一天,正发育成熟的公鸡闲得无聊,与同样正在发育成熟的母鸡在笼里疯,将竹笼挤开一个口,冲破牢笼的鸡鸭鹅们便欢欣鼓舞手舞足蹈浩浩荡荡摩肩接踵而出。结果,偷食了田埂上美食的家禽们全军覆没。看着母亲噙着泪收拾院坝里横七竖八的死鸡死鸭死鹅,我流血的心在颤抖:为什么家禽们的命运与人一样悲惨!从此,这幅凄惨的家禽覆没图,成了我心灵深处永远抹不去的定影。

  我发现, 家里承包的两亩水稻已收割完毕,院坝的水泥地面晒满了稻谷。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不仅屋前稻田埂上没有偷食谷穗的鸡,满院坝的稻谷也无鸡顾及。难道又把鸡关进了笼里?母亲笑答,谁关它,在屋后竹林里乘凉哩。话音未落,却见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悠哉游哉地从院坝侧门进来。我心想,一定要亲眼目睹这鸡饱食一顿,消除我心中悲凉的阴影。哪知,我又一次地判断失误。那鸡似乎无心向食,在稻谷上扒来扒去。突然,公鸡扒出一只肥硕的菜青虫,但它并不食,而是衔到母鸡旁拌来拌去,做出咕咕怪叫,显然是在讨好献媚;可是,母鸡并不领情,独自寻找自己的猎物,或者说在找着自己的乐趣。见此情景,我不由发出深深慨叹:老家呵,不仅房变了,人变了,家禽也变了呀!

  回来了,回来了,我沿着离家的那条弯弯曲曲路回到了老家。然而,我却再也找不到老家的影子。

回老家散文4

  人就是这样:年幼的时候,再穷总想家里好;年轻的时候,再富总觉得外边好;年老的时候,外边的世界再繁华再精彩,总觉得老家好。

  姑且不说“叶落归根”这个年轻时总认为这个词语有问题,或者压根就不信这个邪。只就这次回老家过年,却有一种对老家新的感觉和认识。

  原来,年幼时生活离不开父母,那出生的地方穷,即就是破窑烂炕也是熟悉和亲切的,吃喝拉撒睡无拘无束,陌生的环境再好总觉得不是自己任性的天地。

  年轻的时候,有了生活的能力,见上一两回世面,总觉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农村的家,无论是人还是物都很土气。来到城市打拼,只要有人认可你的能力和价值,再艰苦也感觉洋气。

  年老的时候,打拼了一辈子也疲乏了,于是厌恶弱肉强食的生存竞争,厌烦虚情假意的应酬交易。人到这个年龄反倒喜欢起清静来。自然,乡下的老家就是最理想的地方。

  老家变化不大,虽然不繁华,听鸡鸣狗吠,看山绿水秀,是清静的。既是山神庙台子上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也是明争不暗斗的。过不了半个时辰,掏根烟递过去,双方哈哈一笑,也就大小了事了。

  老家因没读过书的人占多数,人土,却很朴实。即使有一两个喝了酒大话拍人的,但酒醒后还是很本分的庄稼人,也不会想穿小鞋的事。为了一颗树或一条田埂可以打得头破血流,过一段时间要是对方有大大小小的事,别人都去了,自己也火急火燎地帮忙去了,对方也甚是感激,双方都不计前嫌了。不像住在城市里的人,没矛没盾的,一个单元都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再不要说一栋楼上的人的情况了。老家的`人土,识字不多,早晚见面打招呼,一庄谁家的孩子属相清楚,乳名学名都能叫得上。城市连对门的见面都不认识,一栋楼上住,擦肩而过也不知住哪个单元,自然不打招乎。文化程度高,却不知楼下玩的孩子是谁家的,再不要说属相乳名之类的。

  不认识,你会觉得亲切么?

  老家一出门,山石田土多,柏油马路,步行街道没有,高楼大厦,超市广场更是不提。地方虽土 ,却空气清新。即就是粪堆在路边,牛羊鸡狗随地拉屎拉尿,也没有城市排污沟发出的那种熏天臭味。出门抬头看,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视野开阔,不像城市隔窗看天一条线,看地除了街上匆匆行走的人流和笛声不断却又经常堵塞干着急的车流,就是呆立不动毫无表情的楼房,看着看着不由得人心睹胸闷。

  在老家,听小桥流水,鸟啼蛙鸣,看云淡云舒,花开花落,总感觉少了纷繁复杂,多了清静闲适,大有返朴归真之感。

  老家真好,我最眷恋的地方!

回老家散文5

  父亲和母亲都说年岁大了,也吃不了许多,加上平时的生活比过去过年还好了很多,随便一点就行了。女儿上高三,不知什么时候放假,我只得和老婆商量先多少准备准备。

  回到家与父亲拉家常,说起今年除夕都上班,父亲发感慨说,大年三十都不放假失了些“人情味”,除夕还得上班,把那些家里七老八十岁的父母晾在家里谁去照应?哪个不是父母生、父母养?何况在中国的农历里边,过年实际跨越二十多天,从腊月二十四就开始,一直到正月十五才算结束。腊月二十四是土家人过小年的日子,要“祭灶神”;二十六是“洗福禄”日,要洗澡、洗衣服,还要洗去晦气;二十八是土家人的“糍粑日”,家家户户都在这天打糍粑,也是土家人准备过年的重要活动;三十是除夕,家家户户都要写对联、贴对联,辞旧迎新,也是举家团圆之日,还得吃团年饭,土家人这天晚上一般不出门,全家人围坐火坑旁至通宵达旦,叫“守火”,把火烧得旺旺的,期待来年红红火火、五谷丰登。正月初一当然是春节,一年之首,举国同庆;正月初五是“破五日”,之后才能百无禁忌;正月初九是“上九日”,过“上九”后,基本没有拜年客了,而妇女于夜间迎紫姑神,“请七姑娘”;正月十五闹元宵,土家人还有送年的习俗,在这天晚上玩花灯、跳采莲船送年。自古以来就说“麻雀都有个三十夜”,何况人呢?

  父亲的一通牢骚倒让我增长了见识,多了些对中国过年的'了解。我也了解父亲的性格。所以,我遵从习俗,只得请了年休假回家陪父母,总不能眼睁睁让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冷冷清清在家盼着儿孙归吧!

  正好腊月二十三女儿也放假回家了,我和妻带着女儿去逛超市,简单挑了些过年需要的水果、蔬菜之类的东西之后,驱车回老家。还在路边烟花店花了五百块软红币买了些烟花爆竹,径直回了老家。

回老家散文6

  20xx年大暑的头天,母亲在我和大哥与大嫂的陪护下,终于从塞上驼城,回到了子洲乡下的老家。

  我知道,这对于母亲来说,实在是太重要、太重要了。尽管一路上,母亲躺在车里的一副担架上气息微弱,脸色蜡黄,呕吐不止,但从她老人家被我和大哥抬在老家的土炕上时,发出的那一声低低的喟叹里,却使我深深地感到了母亲如释重负后的,那种坦然自在的心灵快慰。

  我想,此时此刻,母亲其所以会如此的舒心,绝不仅仅是因为她感到自己,终于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也绝不仅仅是因为她觉得家乡,有那些和她相处了一辈子的熟眉熟眼的乡亲,有她拼死拼活为我们弟兄奋斗了一生一世,才修建起的那六七孔漂亮的青砖窑洞,以及为了一家人的生存活命,她曾在那山间川里,坡上坬下,没明没黑地挥汗留下的那些沉重的足迹。我知道,那其中实际包含了母亲太多、太多的,不便于言说的人生情感和人格品味……

  两年前的春末,患有多年冠心病的母亲,因病情加重,不得不同意被我从老家,接到我工作的驼城某医院,住院医治。住院一天后,一位面容姣好、慈善的年轻女大夫,忽然把我叫到她的医办室,告诉我说,你母亲的肾可能有大问题。什么大问题?我立时紧张地望着那女大夫。我们怀疑是肾癌晚期。什么?肾癌晚期?我不由得惊问道。是的。女大夫说,虽然我们觉得我们的诊断一般不会出什么误差,但是,为了慎重起见,我们的意见是,如果有条件的话,你们还是不妨带老人家,再到西安或者北京的大医院去检查一下,然后,再考虑治疗方案。

  肾癌?这、这怎么可能呢?怎么能是这样呢?当时我的情绪几乎要失控,心口一阵阵痉挛似的疼痛。尽管那女大夫的语气很委婉、平和、人性,但我禁不住还是对她喊叫似的连连追问。然而,那女大夫再连什么话也没说。她只是以那种职业性的习惯同情,静静地望着我。

  少顷,我才觉得自己的失态,于是便急忙对人家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在脸上摸了一把悄然流下的泪水,捂着剧痛的胸口,惶惶然走出了那女大夫的医办室。

  那一刻,我很是急切地想看到母亲,很想紧紧抱住母亲,放声痛哭。可是,当我来到母亲的病房前时,我却又丢了魂似的,无力推开那房门,不敢推开那房门。我怕我面对母亲时,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我就双手捂着脸,抹着不停地涌出的泪,在那病房前呆了很久很久……

  常言道,好人有好报。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相信我母亲的命会这么苦!无论如何,我都不能相信我母亲的生命会就此走到头!为了我们那个家,为了往大拉扯我们兄弟姐妹六七个,母亲不知遭受过多少苦难,多少艰辛,甚至不得不拖儿带女,背乡离井,远逃到宁夏去求生。而眼见得现在的社会好了,光景日月好了,也该好好享受享受生活了,可命运偏偏又让母亲……老天啊,你还有眼吗?我母亲在我的故里可是一个出了名的好人,一个孝行感人的贤良而仁慈的女性啊!

  作为一个从旧时代走过来的目不识丁的乡下农妇,母亲却在自己平凡的人生中,永久地活出了一种令人感动不已的不平凡。记得在那远去了的苦难岁月中,侄孙女玉莲很小的时候娘就去世,孤苦伶仃的没人照看,没法儿生存。当时,母亲虽然拉扯着我们一大群孩子,少吃没喝的,日子过得实在艰难,但母亲看着玉莲可怜,硬是叫玉莲吃住在我们家,硬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苦了自己,而一直将玉莲照看的长大成人,出嫁成家。至今,村里年龄大一点的长者们,每提起母亲像一个贤孝的女儿一般,善待瘫卧病床的爷爷,不嫌脏,不嫌苦,不嫌累,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背出背里,接屎送尿,直将爷爷尽心尽力地伺候到扶上山的往事时,仍然都会赞叹不已。试想,古往今来,在现实生活中,有多少媳妇能够任劳任怨地做到这样?又有多少亲生亲养的儿女心甘情愿地做到这样?还有,还有……可好人为什么就得不到好报呢?我在和泪暗暗叩问老天的同时,禁不住痛苦地回想着母亲那令我难以忘怀的一桩桩往事……

  后来,后来我便不得不将这一不幸的消息,告诉了我所有的兄弟姐妹。本来,这次接母亲出来看病,我仍不打算告诉任何亲人,仍想就像以往那样,等母亲好转之后,再告诉大家。然后,再让母亲到各处去走走,串串。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我们把母亲哄骗到了省城。我们寄希望在对医学权威神灵似的敬仰崇拜之中,得到母亲被地方医院误诊的命运裁决。

  然而,在省城西京医院住院系统检查一周之后,我们所抱得那一点儿希望,还是彻底地破灭了。那里的专家教授什么的会诊后,最终还是告知我们说,母亲患得是肾癌晚期。而且,还说癌细胞已经长进了动脉血管,根本就不能手术。假如硬要手术的话,恐怕连手术台上也下不来。多么残酷啊!

  没法儿,最后我们只能痛苦地聆听专家教授的建议了。

  主治教授很是耐心地对我们推荐说,现在有一种从德国引进的进口药,专门医治肝癌和肾癌。药的中文名字叫多吉美,网上也可以查到。价钱看上去是有些贵,一瓶2万5千元,一粒就得好几百块,一般人是很难承受。但临床不久,却证明疗效的确不错,的确是目前世界上能够抑制肝、肾癌细胞扩散的最有效的药品。至于你们提到的化疗的问题,从某种角度上讲,其实化疗是对患者的一种加速死亡。因为在每次的化疗过程中,在杀死那些癌细胞的同时,自然也会杀死患者那些本来就在不断减少的好细胞。这便是目前化疗过程中无法避免的一个困惑和悲哀。所以,在决定保守治疗的情况下,也就是说你们在经济上还可以承受的话,我们建议你们不要对你母亲化疗,不妨试试服用多吉美。再则,服用多吉美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只要患者服用够6盒,15万元的药品之后,便可向中华慈善总会项目援助,申请免费赠药。而只要申请批准了,之后患者无论服用多少药,也就再不用花一分钱了……

  真正是得病身无主。面对专家这样的苦口婆心,我们还能说什么呢?我们虽然都是平凡的升斗小民,都靠自己的辛勤劳动所得生存活命,根本谈不上什么富不富有,但为了母亲,就是再不富有,再承受不了,我们也要承受,也要像今年上映的电影——《我不是药神》中那么多的癌症患者一样,要搏一搏。否则,我们便愧对母亲,愧为人子,将永远不得安心。

  因此,在此之前的两年多时间里,我便背负着沉重的经济压力和精神压力,既要上班,又要外出奔波,苦苦为母亲买药,和申请赠药。在单位,因为自己一时难免会对许多工作有所延误或缺位,我便不得不低三下四的面对领导,面对下级,缩头缩脑地夹着尾巴做人。外出到医院、到慈善机构,去申请办理赠药事务,又不得不像影视剧中的那些个毫无风骨的汉奸一般,变出各种笑脸,仰望所有的冷眉冷眼,聆听那些个自以为圣洁、自以为高高在上者们的狗的屁训导。但只要一想到是为了母亲,我就感到十分的坦然。而好在我们在花了几十万元之后,不知费了多大周折的母亲的免费赠药,终于被慈善总会批准了。

  就这样,我们和母亲一起共同默默抗争着自己的命运。

  所以,至今我们姐妹兄弟几家,都严格封锁着消息,谁也没对母亲泄露她的半点病情。而母亲也从未问起过,自己究竟得的是什么病。但我们分明感到,打从到西安去住院检查时,母亲就好像已经知道自己得的不是什么一般的疾病,而是那要命的恶病。她老人家不说,不问,自然是我们兄弟姐妹求之不得的。因为我们一直很怕母亲向我们问起这事。假如问起,我们真的不知道如何对她老人家回答。所以,我们很希望这生命攸关的秘密,在我们之间,一直就这样心照不宣地,拖到那最后的一刻。

  但是,也许正是因为母亲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的病情,所以这两年多来,她老人家躺在病床上,老是说自己要回老家,老是说自己梦到了老家。有时说着,竟是满眼的泪水,满脸的哀伤。这便使我们心里感到很是为难,很是疼痛。母亲含辛茹苦地养育了我们一场,难道我们就连她的这点点要求也不能给予满足吗?这岂不是人们最最不齿的不孝吗?然而,我们清楚老家的条件,更清楚回去的结果。驼城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城市,别说是我们兄弟姐妹都在这儿,护理关照都比较方便,而关键是,这里毕竟有好多医院和医生,毕竟就医容易,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很快就能去医院救治。所以,我们就只好一次次地劝说母亲,委屈母亲,硬着头皮不让她回老家去,就盼望她的病情能有所转机,能多在世几天。

  然而,母亲毕竟得的不是什么一般的疾病,而是那可怕的癌症。所以,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每每在暗自庆幸母亲的生命竟是如此顽强的同时,总是又在那提心吊胆中,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曾经那么钢骨、那么要强的母亲,竟然在病魔和药物的摧残与折磨之下,一天天的日渐消瘦,日渐瘫痪在床,甚至连吃喝拉撒都再也不能自理了。而作为儿女的我们,在一边只能就那么干瞪着眼睛,一任母亲在受罪,却就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去帮帮她老人家,替替她老人家。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人生磨难啊。我只好无奈地想,我们唯有能做的,就是在尽力医治的同时,尽量在母亲的人生末路上,多陪伴陪伴她老人家,尽可能地让她老人家能够保持满足、保持尊严地离去。

  因此,随后我就只好向单位请了长假,并要求按制度,该扣除的工资福利全部扣除。我想,虽然我不配说什么自古忠孝两难全的官话,但我却知道,母亲我只有一个,我必须这么做。

  老实说,我也早已是那两鬓斑白,为人之爷的人了,可对于母亲来说,我却永远只是一个儿子。我想,正像每个儿子小时候怎都离不开母亲的那样,当母亲疾病缠身,就要老去的时候,亦便离不开了儿子,亦像儿子小时候需要母亲的精心呵护的`一样,需要儿子来对母亲精心照料,细心呵护。对她问寒问暖,照料她吃喝起居,洗脚洗脸,还有接屎送尿什么的。我想,这类似轮回一般的苦乐人生,就是有关养儿防老的最基本的定义。也是人生一世,老来到头,最最切要的一个问题。

  我想,单位永远不同于我的母亲,我的家。我可以没有单位,单位也可以没有我。因为单位只是由一些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了某一社会公众事业而组成的一个服务性群体。说实话,有谁也可以,没谁也可以。无论你有无水平,算不算个人物,都无所谓。可是,对于母亲来说,我却就是她眼前最最不可缺少的一个人物。我必须对她肩负起所有的责任和义务来。

  而就像人们都觉得自己的母亲是既平凡而又伟大的那样,我以为我母亲这一生真的不简单,她不但经历了令人难以想象的苦难,而且更活出了令人敬佩的精彩。她的人生末路应该充满温暖充满爱,完全应该像那西下的夕阳一样,在我们做儿女的温情守护下、仰视下,绽放出那最后的异彩。

  我想,作为儿子,我必须这样,必须对母亲做到心怀感恩,念念不忘,必须竭尽全力,陪伴母亲欣然走完她为时不多的人生末路。

  母亲,母亲最后的日子也许就要来了。她老人家瘫睡在床上,打着点滴,已有好几天没有进食了。

  大暑的头天早上,我坐在母亲身边照看液体,见母亲慢慢伸出自己冰凉而干瘦的右手,迟钝地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我不知母亲怎么了,急忙问说,妈,你又感到哪儿不舒服了?母亲未能即时回答我。一会,却声音弱弱地说,咱,回老家吧。

  我一听,望着母亲病衰的没有了一点儿血色的容颜,立时就感到一阵揪心的痛,泪水几乎就要涌出双眼。于是,我再没敢犹豫,马上就对母亲说,回!我们今天就回……

  母亲,母亲终于如愿回到了老家。尽管我们满腹忧伤地做好了一切不幸的准备,但我们依旧期盼能有奇迹出现,好人能有个好报。

  不料,奇迹果真像出现了。回家不几天,母亲的身体状况,竟然慢慢地又有了好转。而且,她老人家又知道饿,知道要得吃饭了。

  而乡亲们也从刚开始的不明情况,不便前来探望,渐渐地,也变得常来走动了。所以,母亲的心情也便有了明显的变化。每当有人来看望她,来和她啦话时,她老人家那憔悴的脸上,便会时不时地随着开心的笑声,露出一丝丝淡淡的红晕。

  于是,我就想,我早该让母亲回老家的啊……

回老家散文7

  在西安的日子里,每年回家也就是过一个春节才回去,一年之际,乡下的变化很大,到处都是现代化的新房,你会发现人们的思想在不断地变化,生活水平也在不断地提高。现在已经是腊月下旬的时间了,人们都忙着准备所有要过年的货物,在城里,你会看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灯笼,在树梢上点缀的很有别致,真的就是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气氛。

  这几天的火车站,挤得水泄不通,陆续回家过年的人不少,都与家人团圆过个祥和的新年。在当地的街上,各类的蔬菜都在呈现迅速式的涨价,在冬季,很多蔬菜都是外地进回来的,就是当地农民,也仅仅只有白菜、蒜苗等,其他蔬菜冬季地里没有的,而对于那些已经盖起新房的人们,则更是不一样了。

  当然,对于老家的旧房,它依然是沧桑的历史,过去的岁月都会在这里印记,让我回忆很多往事。

  就如我在山水画中提到,很古朴的老房子位于大山中,显得它是田园的生活,老家的山中土房,真正才让我有一种身临其境在山水中的感受,在你看到石板房顶冒出几缕青烟,便是一种宁静的感受。让我感受到大自然的纯朴,一种城市的喧闹的生活,总会是让人觉得很枯燥,那种农家的小院,显出我对自然的向往。现在的老家那里,已经越来越觉得冷静了,因为,很多人已经搬迁了,都到公路边盖房子了,半山腰中的土方已经慢慢地清静了,或者你想看到哪一户人家高高挂着灯笼和红色的对联,一处农院没有人烟,总会觉得少了些什么?更让人觉得冷谈。每一个人都是觉得过年人多很好,人越多就越吉祥,能发财啊。

  其实,每一个地方习俗都不一样,小时候很渴望过年,能觉得有新衣服啊,有新的压岁钱啊,这边是童年的喜趣。而现代化的生活方式,要对这个社会的政策是很好的,新的生活观念也得到较大改善,不过,腊月的最后几天,人们还真的很忙,要备齐的年货都差不多了。尤其是在除夕的这一天下午,人们都要准备上香表,小鞭炮等到祖坟上烧香,据说有的地方,还炒四个小菜,端到祖坟那里供奉,在老家那里,没有这样的习惯,晚辈的把鞭炮一放,磕三个响头就是了。然后就得回家准备除夕的.晚餐,这些年,我和家人一样,虔诚地做着这一切,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一个个细节,一个个场景,一年年地重复着,总让我有记忆的,也一年比一年更有滋味。

  而要对老家多年的旧屋,它便是让我时刻地出发心灵的唤想,能在笔下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便是一幅永久的的画作,也是我心灵的召唤,而相反,那种现代式的房屋,我真得找不到需要入画的气息,觉得它的艺术缺少了趣味性,不再有农家人对土房子产生依恋,多年都故居土房只是人们对社会的形式所变,不由的人们也已经在改变自己的环境了,我不在乎别人会怎样说,很多人的看法,只是我对现实那里的生活有着触景生情的感受。

  多年都是自己随手写几幅对联贴在门上,以表喜庆,大年初一,则是自己人都在家里聚餐,来人了,则都是喜欢带着很多鞭炮,好好地放一阵子。如果说是黄道吉日,人们则是选择出行,要说是麻将,便是过年人们的喜好,几个人围在一起搓麻将,打几块钱放胡的就行了,而我对那些不感兴趣。要是泡茶,便是品茶的舍好,茶对人生的感悟就很多了,提高一个人的修养,而茶的文化极为至深,需要的是慢慢的研究。

  临近几日,到处都是云烟四海的人往家赶,让我忧心的是还是孤独的我,觉得很冷淡,身边没有最知己的人,而看到那些书画对我的寄养,不断地安慰我,让我觉得在生命中找到了自信。清淡的人生何足不快也?再穷没有到那个地步啊,一年不觉得就晃过去了,回想自己的成绩在哪里?收获怎样?我可以说,很多画画的人在年底就只顾着要出几张好作品,有的人订购的作品,我在一个教授所写的一段文字中看到,大年初一,拿的是金黄的卡纸画了一幅画,金卡纸寓意有黄金满屋,代表吉祥的意义,在新年的第一天,画张画的确是有意义的事情,很能够记录,新年开岁画,那些搞写作的人会静静地在桌前写篇文章,这样的记录生活的艺术之作,才令人神心向往。

  一个祥和的春节,一个即将到来的新年,要满怀信心地做好新的一年工作,要出新的作品,取得更大的成绩,新的一年到来,正月我将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关键是要写许多素材,真得要好好地体验一下大自然的山水,我要把一切的情感都融汇在你的怀抱里,是你给我灵感,给我永不枯竭的创作素材,也愿在祥和的春节里得到更多的收获吧。

回老家散文8

  一直未发现快乐,只因一次又一次忽略那如影随形的旧时光。

  ——题记

  远方的汽笛声响了起来,我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跟着两个身影踏上回家的征途中,我依旧一脸的不情愿,但我无法阻挡父母思乡的热切之情,想重回故土的渴望。

  我是厌倦的,一个丁点大的小院,两个土茅舍,坐北朝南的四间房屋,这是农村的特色,还有那整夜的虫鸣声,我无法入眠,沙石滚滚的道路,一不小心就会摔倒,泥泞的土地飞溅出阵阵污水,车轮压过的土地,高低不平,尤其是那蚊虫的叮咬最刻骨铭心。

  想着小时候所遇到的这些事 使我心惊胆战,默默许愿:这是最后一次回到老家,青烟笼罩的屋顶上, 犬的叫唤,宁静的农舍里散发着自家腌菜的气味,白瓷碗的'碰撞,下象棋时的怒吼!风笛的回旋都在交织着一种音符的节奏声。风缓慢的吹着杂草丛中傲立的蒲公英。

  这也许就是村里人所讲的乡韵情趣。河中跳跃的鱼儿吐着水泡,荡起一阵又一阵的微波,漂泊在水面上的嫩叶像一叶扁舟,划一朵又一朵的浪花,巍峨耸立的山峰,苍翠茂密,在炎热的熏烤下也没有屈服,依旧那样的活力焕发,我知道这是农村的风景,这是老家的特征。我踏着光滑的石板桥,走过绵长幽静的林间小路,行驶与荒草杂乱的田野。

  来到自家的大门前,门上是那深深的刻痕显得有些破损,但依然可以看清字迹:安居多福,我用力的推开锈痕斑斑的铁门与父母一起走了进去,还和十年前一样,一点也没变,葡萄藤缠满了小棚,棚下是那年代已久的桌椅。吱扭吱扭响声非常刺耳,那一个个清绿的枣挂满了枝条,叮当的钟声又抱起时来,灰尘布满的灶台上摆满了干柴,炉里是那刚烧完的灰烬。我走进了里屋,掀开门帘,狭窄的木床,宽厚的土炕 香炉里还有未烧完的半根短香,盘子里是向财神爷摆放的贡品,大葱刺鼻的气味,陈醋酸涩的浓味,炒菜时飘着的油烟,放盐与辣椒时的刺眼,我急忙跑出房屋 被熏得流泪的双眼已眨不开了视线中所能看见的一切。乡村的晚风是柔和的,抚摸着脸上的烦躁,那民间小曲正在每家每户传出,舒缓着紧张的气氛,反复拍着身旁飞来的蚊虫,吃着老家的传统美食,一时间所有的埋怨已消散,只有享受和疲惫,躺在炕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虽没有城市的繁华与热闹就有民间的安静与休闲,所以没有城市的大鱼大肉却有民间的传统美食,这一次重回老家,我深切的感受到,只有家才是最舒适的地方,千丈高的树木总会叶落归根,这一次我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乡韵水村,古今少有。

回老家散文9

  这几天,楚雄的气温当在零度左右了,但是星期天,我们还是骑着摩托车,冒着菲菲牛毛细雨,嗖嗖刮面冷风,回到了老家。

  城里早已有村姑村妇用大花篮背来水灵灵、红艳艳的山茶花卖,回老家的村路边也这儿一树那儿一枝开着红硕艳丽的山茶花。一只只羽毛翅膀洁白的大鸟,在路边的大水库里翻飞起落,悠然觅食,水库里水汽腾腾,烟水迷蒙。路边山坡上,一树树的叶子,被霜露扎得金黄美丽,像裙裾一般,一层层起伏跌宕。一只兔子,不知道是跑出洞外来向太阳的,还是跑出来觅食或者欣赏冬景欣赏山茶花的,差点撞上了摩托车。

  此时,是乡间杀年猪,请吃年猪饭的季节,村村寨寨,亲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城乡之间,村村之间的感情纽带忽然变得粗壮起来,城乡之间的矛盾别扭,远亲之间的疏远冷淡,都不见了,城乡之间的人变得和谐了,村庄与村庄之间的脐带被激活了,频繁动起来了。

  星期天,是我老家定下杀年猪的日子。杀年猪,是乡间的大事,与婚丧嫁娶一样,都需看日子,请乡间掐算黄道吉日的人掐算好日子,不管天阴下雨,都不再改动日子。本来,我老家请客,宴席摆得多,一般都是摆松毛席,就是从后山采扦青绿新鲜的松毛(松针),撒在宽敞的院子里,让客人们以青绿的松毛为席,席地而坐,坐在一阵阵鲜活浓郁的松香里,一边吃肉,一边喝酒。

  回到老家,堂哥堂弟和侄子们,正在我家院外挖灶坑,支起大锅,烧火烧水,准备杀年猪。烟和水汽腾腾,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我们家杀年猪这一天的日子,也是每年都事先请人掐算好的,属马的日子好,属羊的日子好。属猪的日子不能杀年猪,与自己家的人同属相的日子,特别是与当家人的属相相同的日子,不能杀年猪。

  杀年猪的隆冬日子,村村寨寨,酒香,肉香,大家心情都很好。现在云南各地、楚雄各地的公路也修得越来越好了,无论城里还是乡间人间,购买私家车的越来越多,年猪饭也就吃得越来越远,简直是一年一度的难得旅游了,楚雄的很多人,竟然到了大姚县、姚安县、禄丰县、牟定县去吃杀猪饭。我前几天,还带着孩子,到靠近牟定县的吕合镇去吃杀猪饭。彝家女“闪总”,一个干建筑工程、配送蔬菜的女子,她本人是大姚县的彝家女,夫家在吕合镇,她夫家杀年猪,请客二十几桌,说是杀年猪,其实还杀了一头牛,两只羊,十几只鸡,她趁杀年猪之际,把自己的亲朋好友都约到自己家,聚一聚,见见面,联络沟通一下感情。真是个了不起的彝家女!听她说,她给楚雄的一些大餐馆酒店配送蔬菜,每天的营业额都在一两万元,盈利将近一半,每天盈利将近万元。

  楚雄人家,不是隆冬里杀年猪,还真不好请客,也难得把这么些亲朋好友请到家里来,难以把亲朋好友们聚集在一起,偷得浮生半日闲。

  几十米宽的阳光大道,已经修到了我们村山后面的倪家嘴子和干锅顶村,一溜溜的厂房,崭新的耸立在宽阔的坝子里,远处青山环绕,显得异常簇新美丽。

  这两个村,以前是穷到骨头里的村庄,干寡缺水,山地多,雷响田多,有水源保障的水田少,远近各村的姑娘,都从来不敢嫁进这两村,而这两村的姑娘,梦寐以求的就是嫁出来城边,嫁出来水源好,水田多的村子。现在,据说这两个村里卖了土地和山头,每个村已经有几千万钱,家家户户领取了大笔的拆迁补偿费,盖起来小区房。

  我们家的两头猪,很胖,很大,每头足足有二百来公斤。肉,小炒,炖排骨莲藕,油炸酥肉,粉蒸肉千张肉,都很香。我母亲找寻采拔野菜喂出来的“土猪”,肉当然分外香。

  我们家残存的山坡地,基本都栽种了红薯,黄心的,白心的,紫心的,晚秋以后,我母亲就每天挖起来一担,煮熟一大锅,催喂年猪。之前,是每天割红薯藤煮熟喂猪。还有些零星山坡地里,种植苞谷,苞谷也都是磨成粉,拿来搅拌进猪食里喂猪。蔬菜大棚里,我母亲还栽种了几块牛皮菜。牛皮菜肯长,猪也爱吃。红薯藤和牛皮菜等等,不够喂猪,雨水季节,就是盛夏一直到晚秋,我母亲还经常背着大花篮,出去山野田坝里找野菜野草来喂猪,比如水花生、花花草、酸浆草、奶鄂菜、蛤蟆菜。现在这个年代,还能够吃到煮野菜喂大德猪肉,真的很幸福,这得感谢我母亲,这样的猪肉,又是现杀的猪,井水烹炸烹煮,地里现拔的香葱红蒜。

  我害怕听见杀猪时候猪的惨叫声,总觉得它不仅痛苦,而且是在狠狠咒骂人类。她也怕,也有同感,于是我就让她与我一起提前到了很远的大棚里摘菜。蔬菜大棚是在离得远,是在山脚下,猪的惨叫声、咒骂声传来,有气无力地浮上天空和山顶,就散开了。喜鹊喳喳地叫着,飞过我们面前。

  我父亲早年不仅是远近闻名的劁猪匠,还是很好的杀猪师傅。现在六十岁了,只能站在旁边看一看、偶尔打打下手了。

  猪刮净了毛,翻干净肠子,一块块砍好肉,她一只在厨房了忙碌,做好了饭菜,二弟、堂兄弟和侄子们却要去邻村好友家吃烂炖牛肉。母亲就让我一家家去请乡亲们来我家吃杀猪饭。我就一家家去喊,但是村里同一天杀年猪的人家有好几家,我一家家拉开大门看,们虽然几乎都是半掩,或者没上锁,但是家里都没人。我回到家,一位堂兄告诉我,大多数人都出去走亲串戚,吃杀猪饭了,有的去了村里其他人家,有的去了外村人家。

回老家散文10

  朋友问我今年在哪里过年,我说,还是和以前一样,回老家去陪婆婆过年。朋友感叹,你怎么年年都去那里过年啊?

  是啊,结婚18个年头来,我们至少有三分之二的年是和婆婆一起过的。婆婆住在比较偏远、交通不便的东江湖库区,公公已经去世近20年了,因此这些年,婆婆除了来我家带孙子的几年之外,其他的日子都是独自生活。我们老家虽然还有两个哥哥,但平时都各过各的日子,加上婆婆又是那种比较能干坚忍、有事也不想麻烦别人的人,因此,一年365天,婆婆就有350多天是独自默默地生活着。

  婆婆很勤劳,也许是从小劳动惯了,也许是为了打发孤独的日子,总之,婆婆是超级勤劳的人,70多岁了还总是种菜。不管天晴还是下雨,婆婆几乎每天都要去菜园里,侍弄她的宝贝菜儿。婆婆种的菜比较多,品种也多,而且都是施农家有机肥,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各种菜都长得非常好,一年四季,菜园里都是青绿青绿的。就在今年元旦节前,老公回老家看婆婆,又带回了一大袋子的`菜,大蒜葱姜包菜面薯等。我一看,大蒜每根都有大拇指粗,包菜包得又大又紧,尤其是面薯,老公说,这么多菜,我哪里带得来啰?她老人家一蔸面薯就挖出20多斤呢!

  婆婆种的菜又好又多,吃不完就晒干菜,晒不完还挑去卖。每逢三六九镇上赶圩的日子,婆婆很早就起床,而且不吃东西也不喝水,挑起一担菜就去搭渡船,直到卖完菜,再次搭渡船返回家后,她才开始吃早餐,而此时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了。我们多次劝她不要去卖菜,即使实在要去卖,也要吃点东西再去。“吃了东西喝了水我怕要去上厕所,不方便。”婆婆解释。

  除了种菜,婆婆还会养几只鸡,每年过年时就会杀鸡给我们吃。可她平时一点都舍不得吃,就连鸡下的蛋她也攒着,等我们回去时再吃,剩下的还给我们带回来。

  “爷娘疼满崽”。婆婆没有女儿,而我老公是她的满崽,也是她唯一在外工作的儿子,因此,婆婆盼满崽回家之心非常急切,但她平时从不主动给我们打电话。每年进入腊月,婆婆就会准备年货了,豆腐、糍粑、桃花、米酒、魔芋豆腐等传统美食她都会做,现在毕竟上了年纪,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力气了,婆婆于是和在家里的儿媳妇或其他亲戚合起来做些年货,至于其他一个人能够做得到的,婆婆一样也不会少地都准备好,比如腊肉、油炸米粉肉、花生、红薯干等,吃不完还要我们带走。

  20xx年的春节又快来了,我能够想像得出,婆婆一定又在准备她的年货了。她也在开始搞卫生了,楼上楼下都要打扫干净,厨房的碗柜、饭桌、锅盖等都要擦洗得光亮光亮的,她还戴着一个老布帽子,举着一把绑在竹竿上、自己扎的高粱扫帚,把屋梁上的蛛网、烟灰等扫下来……她一定又在等着我们回去吃她准备的年货了,也一定在等着我们到家后和她围着灶火聊天,她好把埋在心里一年的话全倒出来,假使我们不回去陪她过年,婆婆将有多么难过和失望!尽管老家有哥嫂侄儿,但现在农村的年味淡了,大家一有空闲就忙着打牌,谁还会有心思去和一个既不打牌又不看电视的老太婆聊天呢?

  而我们,也正是因为有了婆婆,才感到了浓浓的年味,也才体会到了游子回家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让我的儿子知道了:他的根在那儿。

回老家散文11

  今天回老家过中秋节,感受到家乡浓浓的节日气氛,更感受到中秋越来越被乡亲们接受,中秋在人们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一个传统的节日增添了许多现代的气息。

  在我的记忆中有句农谚:“三春不如一秋忙。”是在告诉人们,中秋是个忙碌的季节,都想做到颗粒归仓,农民是没有时间闲下来安心过节的。而今,却让我这土生土长的农业干部“懵了”。刚一下车,二弟就迎了上来,随着几位邻居也过来了,我问了起来:这样的好天气怎么都没下地,大忙季节怎么有闲心在家过中秋?二弟笑了,乡亲们也都笑了!二弟告诉我:在我们自然屯,几年来由于土地平坦、肥沃,收成好,人们的日子好了起来,家家都置办了全套的农业生产机械,人们已经彻底从繁重的体力劳动中解放出来,割地已经是机械化了,大大的节省了时间,过节都放假,也在享受中秋小长假的滋味。说着自己也笑了。

  二弟的`话让我为之一振,真的那样?我心有疑惑地问了句。

  哥,你有什么不信?东头张大哥你是知道的,那可是我们屯有名的“小抠”,一个子掰两半、分几次花的主儿,他是不信机器的,但也被征服了。去年秋天,他家10亩地大豆,一大早就领着老婆和儿子、媳妇去割,也是凑巧,他家邻地也是大豆正在用机器收割,看着人家“唿唿”不一会就割一大片,他们谁也割不动了,都在那儿瞧。一家人一算:10亩地4个人好好干也得2天,还累得茄皮子色,如果雇机器也就半天,200元就足够了,4个人打一天零工的收入还用不了,就这样,他家的大豆也用机械收割了。老保守转变了,他这件事还成了话柄,从那以后能用机械割的地,再也没人用人力割了,这机械收割的速度也忒快了!二弟的话让我明白了,农业机械让中秋不忙了!

  我们的话题还没说完,邻居儿子接未婚妻回来了。大高个、水灵灵的媳妇下了车,在大街上就给我们点起了烟,还要双手捧着划火,我们连连摆手,在邻居老弟的劝说下这才免了。

  在我的老家,有一个习俗,必须接未婚媳妇来过中秋节,这同中秋节是团圆节不谋而合。

  不过未婚媳妇来过节,准公公、婆婆可要掏腰包的。当年流传着“木匠凿一天,不如铁匠冒股烟;铁匠冒股烟,不如锡匠粘一粘,锡匠粘一粘,不如新媳妇装袋烟”的民谣。

  未婚媳妇进门要给准公公、婆婆点烟、倒水。讲究的是要用双手捧着,嘴里要叫着叔叔、婶婶。要亲切自然、心口一致。不过这烟可不白点、水不白倒,临走的时候准公公、婆婆原则上是给买一套衣服,从头换到脚,还要给一笔零花钱。

  在这里我想起了我当年处对象的时候,第一次邀女朋友到我家认识老人,我们俩虽然处了很长时间,丑媳妇难免见公婆。虽然我母亲早已去世,但还有爷爷、父亲,按本地习俗,新媳妇第一次进门,老人总得给点礼品,爷爷、爸爸已把权力交给了我,买什么二位全然不管,由我做主。我曾数次跑了当时所在单位周围最大的商店,苦于钱少,自己认为一件合适的东西也没相中。后来在同行朋友们的参谋下,买了一件半袖衫。现在说起来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女朋友第一次上门只给买件半袖衫真很寒酸,最少也应买一套甚至更多,但在当时,一是没有,二也没钱。不过那件半袖衫还是满有品位的,她穿了许多年,并收藏了起来。

  我问二弟,对未婚媳妇上门人们要掏多少钱,对掏钱这事现在人们是怎么个想法。二弟的回答让我耳目一新。

  如今谁家都一个孩子,给儿子搞对象花点钱,谁也不当回事,平日里拼命地干,都是为了孩子们的今天。给孩子们花是很正常的事,再说这年头农业收成好,两麻袋绿豆就能卖20xx元,儿媳妇上身,还有谁在乎那点钱,有香粉谁不往脸上擦。

  两麻袋绿豆就能卖20xx元,谁也不在乎给儿媳妇花钱,出自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口中,好大的口气,听了让人心里舒服。

  回老家过中秋节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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